“那是。”
严信笑着捋她的背,捋着捋着,顺势就搂了过来,下巴抵着她的额角,轻声说:“虽然你怎样我都喜欢,但你的脾气能改还是要改一下。”
吴忧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严信又说:“据理力争没错,但也要讲求方式方法。
我始终认为,比起声嘶力竭的争吵,心平气和的沟通更能有效地解决问题。
无论你多横,这世上永远有比你更横的,遇到蛮不讲理的,我担心你吃亏。”
严信的外公,生前是一位知名的书画家,家中世代书香门严信到底比吴忧有经验,几公里的烂路很快通过了。
之后的路况好了很多,但毕竟盘山路多,且大大小小的塌方一路时而可见,他索性也没换回来,继续开着走。
吴忧上车后一直没说话,严信摸不清她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也不敢吭声。
车内一时弥漫着诡谲的沉默,不过这样的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王鸣松开口就喊了声姑奶奶,吴忧乐得笑出了声。
“无事献殷勤,王大队长,你想干什么?”
王鸣松找她无非工作上的事。
团队九月初接的项目,吴忧前两天把方案发了过去,现下甲方公司给了反馈,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
“改进方案发你邮箱了,你看了合计一下,他们提的要求,行还是不行,做不做得到,完了赶紧回个话。”
吴忧看了眼手机屏幕,左上角的网络显示的是gprs。
得,没网。
“现在看不了,山里没网,晚点吧。”
王鸣松急吼吼的:“我的祖宗诶,你不是去丽江吗?怎么就跑山里去了?你当初请假的时候,可是保证不耽误工作的!”
吴忧讪笑:“在去丽江的路上啊,这儿到处都是山,挡了网络信号我有毛线办法。”
她捏着手机左右看了眼,视线扫过严信,条件反射般弯了下嘴角。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话?”
“明天吧,这到了丽江估计都晚上了。”
王鸣松急了,不依不饶:“那不行,你今天晚上通宵也得给我弄出来,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去他们公司开会,你别整得我开天窗!”
吴忧嘁了声,回了一个字:“行”
。
王鸣松还在那边絮絮叨叨:“你知道传感器这块我是半吊子,这个会你本该跟我一起去的。
你倒好,一言不合就给我跑出去玩。
以前宋黎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嚣张,怎么着,我这个队长就不是队长了是吧?你一走,我是一个头两个大,队里也没个靠得住的……”
吴忧掏掏耳朵,等他念经,中途捂着手机问严信:“诶,咱们之后的行程还有几天?”
严信略略一估,说:“一周左右吧。”
吴忧微蹙眉,点头说了声好。
“队里有急事?”
严信扭头看她一眼,想了想,提议道:“真有急事就提前回去,反正是自驾。”
吴忧盯着手机若有所思,严信见她没吭声,喊了一声:“忧忧?”
“啊?”
吴忧回过神,手机覆在耳边一听,王鸣松还在念经,她又拿开了些,默了一会,扭头,不确定地问:“你刚叫我什么?”
严信心里咯噔一下,扭扭捏捏地答:“忧,忧。”
吴忧呆了两秒,噗嗤笑起来。
严信狐疑地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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