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时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方才着急之下只想拦着周生辰不让他说陛下的口谕,又不能当真去捂他的嘴,只好在隐秘处捏了周生辰一下来提醒他,这时她才留意到自己竟然是捏在了周生辰挨着她的那条腿的里侧。
漼时宜火速缩回了手,像被烫着了一样。
平秦王看不见这二人的小动作,听周生辰这么说,哈哈一笑道:“陛下还是想你们了,当时要在中州给你开府立妃,就是想看你成婚,可你倒好,到底还是跑回西州来成婚。”
“在西州成婚,是我们一同决定的,”
漼时宜开口道:“中州虽好,但西州才是我该嫁来的地方。”
平秦王自然是听得懂的,中州哪里都好,却是漼时宜这些年来最不想去的,“那你们准备何时动身?”
“不急在这几日。”
周生辰道。
“也好,那明日我和淮阳先行一步了。”
“好。”
周生辰说不急在这几日出发,因漼时宜才从清河郡到了西州,车马劳顿了几日,需要歇息。
可漼时宜每日早上揉着酸胀不堪的腰,觉得周生辰实在没有做到言行合一。
这一日,漼时宜醒来时周生辰已不见人影了。
她起身望了望窗外的阳光,竟已是这个时辰了,成婚后这几日,她早上醒得越来越晚,但这……也不能怪她。
梳洗后,漼时宜出了房门,径直往书房来了,周生辰没有回军中,有事便是在书房处理。
周生辰果然在书房,还有萧宴。
“王妃。”
萧宴见到漼时宜微微躬身。
“军师也在。”
漼时宜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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