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去买。
他目前唯一能让薛铭继续忍耐凌宝气的就是,顾清臣确实很受打击。
顾清臣以往见到他还会虚与委蛇的应酬两句,现在完全视而不见,面如霜寒,非要说话也是公事公办。
能给顾清臣添堵,就是他的快乐。
尤其听说顾清臣这几天都累病了——如若不是如此,确定凌宝气对顾清臣真的很重要,他恐怕会怀疑凌宝气是不是顾清臣找来谋害他的。
顾清臣烧是退了,感冒却持续未好,顽固地纠缠着他,像十年前那个号称对他一见钟情纠缠不休的小笨蛋。
他并非天然弯,高中交往过的,有过朦胧好感的都是女孩子。
虽然因为父母都在外留学过,家风宽松,观念开放,但顾清臣本人对同性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的——在遇到凌宝气之前。
他太漂亮了。
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大一刚入校没多久,顾清臣作为状元颇受器重,忙得还没精力关心莺莺燕燕,凌宝气就大大咧咧出现在他面前,趾高气昂叉着腰说喜欢他,好像被他喜欢是什么特别荣幸的事情。
十八岁精致漂亮的少年无所畏惧,不在意是否会被拒绝,也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眼神,只要他喜欢就是对的。
说完,凌宝气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顾清臣的室友挤眉弄眼,不乏调侃地说:“呦,你被咱们新校花看上了!
““嗯?”
顾清臣那时尚未耳闻,“校花?他不是男生么?”
凌宝气美得凌冽美得耀眼,刚入学还被猜测过是否女扮男装,女生都比不过他精致漂亮,频频有男生从他宿舍门口路过,想看一眼传言是实是虚。
全校上下很快都知道他们的新晋“校花”
在追经管系的顾清臣咳嗽了两声,头痛得越发厉害,一低头,一杯温开水放在他的桌前。
安嘉宁担忧地看着他:“顾总,如果实在不舒服,您还是继续请假吧。”
在公司里他是这么叫他的。
顾清臣摇摇头,说:“没事,晚上的酒宴是几点?”
安嘉宁咬着牙说:“顾总……他现在,你不用这么拼了……”
顾清臣一怔,才笑着说:“我不是为了他,自己揽的工作总要做好,不是么?”
这些年他为了给凌宝气更好的物质确实很拼,不想他跟着自己受委屈,这些终究也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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