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卓远没太在意,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就走到走廊外面打电话去了。
这次毕竟和以前不同,这次并不是要检查他的受孕能力,而只不过是法律规定的alpha与oga离婚前的例行检查。
文珂又等了一会儿,才和卓远一起被专科医生单独叫进去会诊室。
“标记了六年了?”
医生低头看着打印出来的报告,虽然是这么问了一句,但显然也没真的要听答案,匆匆地把报告往下翻,看着看着忽然皱起了眉毛:“你这两年从家庭诊所拿了这么多抑制剂?”
文珂下意识地扯了一下袖口,盖住了手腕内侧的好几个针孔,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卓远已经略微不安地欠起了身,解释道:“公司特别忙,海外业务得亲自过去盯着,有时候就没及时赶回来。”
医生没回答卓远,而是抬头严肃地看了一眼文珂:“报告我看了,情况不是很好。
都被标记六年了,但是这两年抑制剂打多了信息素又弱得不行,你如果这个时候做标记剥离手术,等于是把alpha六年的信息素通通都抽出来,乍一下会有太强的应激反应。”
“所以身体上有两个负面状况,你术前我得跟你说明白了,除了其他普遍的事项,你要特别注意两点。
一是手术做完了生殖腔会很疼,术后卓远是深夜才回来的,他脸颊两侧泛红,身上浓浓的烟酒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
文珂把他扶回床上时,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
oga和alpha的鼻子都是很灵敏的,对于他们来说,伴侣的信息素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味道,其余任何人工的香味都是一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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