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吟有一瞬间的失神。
又一声巴掌落下,巩烟冷漠扫过这个血浓于水的妹妹,“你眼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书兰,你太令我失望了,穿上衣服跟我回去!”
……
福伯在院子里焦虑等着,里面东西倒地摔破的声响倒是没有了,可实际情况他又不清楚,也不知道夫人在里面有没有事。
门口突然被人打开,福伯一惊,看着从里面推着巩书兰出来的巩烟,他愣在原地,“夫人?书兰小姐?”
“去开车。”
巩烟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女人,转头吩咐道。
福伯看着这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两人,只除了书兰小姐脸色的两个巴掌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嘴边张了又张,最后诶一声去开车。
福伯的身影远去,巩烟推着轮椅经过院子,巩书兰脸色难看,“你还没回答我。”
“我若是喜欢,绝不会让她被你欺负至此。”
出到大院门口,巩书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冷冷发笑,“那是她欠我!”
声音还没落,脸上又是一巴掌,与此同时,巩烟压抑怒意的嗓音响起,“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把她逼死!”
巩书兰不吭声了。
“巩书兰,你给我记住,你的腿疾罪不在江吟,你少拿这件事要挟她。”
经过这件事,巩烟不用多想便知道来龙去脉,她竟不知她这个妹妹竟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并以此作为把柄要挟江吟,任她蹂躏多年。
巩书兰敛下眸,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上了车,姐妹两坐在后座,气氛将至冰点。
“明日你就回南城,待在家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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