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还是没有问他打架的事。
修泽换上拖鞋,乔越指了指沙发,“先坐一下。”
修泽坐了几分钟,看见乔越提着医药箱朝他过来,他皱起了眉毛。
“乔老师,您是哪里受伤了?”
乔越没回答,径直走到他面前蹲下,开始卷他的裤脚。
“乔老师!”
他惯性想缩回脚,又怕踢到对面的人,忙收回动作。
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乔越确实知道修泽受伤了,一个人打七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一点伤都没有。
只是别人伤的地方在衣服外面,他伤的地方在衣服里面,所以别人都不知道。
从他们走出派出所,乔越就注意到修泽走路的时候左腿有些不自然,那种不自然在别人眼中是自然的。
但乔越上辈子跟修泽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多年,是非常熟悉修泽的各种行为姿态的。
卷起裤脚,果然,之前受过伤的膝盖又青紫一片。
乔越棉签蘸上碘酒,帮修泽擦着伤口,淡淡问:“你上次膝盖是怎么受伤的?是被人踢,还是利器留下的?”
结合后面几次打架,和今天这种情况,乔越对第一次看见修泽被围殴的情形有些疑惑。
以修泽的性格,不可能乖乖躺着被人揍而不反击,而以他打架的暴力程度,也不至于被打得浑身是伤而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磕在楼梯上,磕破的。”
用碘酒消了毒,乔越在伤口处喷了跌打损伤的喷雾,然后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确定没有伤口,才把他的裤脚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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