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
池意嘴上应着,身体却还是倔强地坐得笔直。
他要用行动证明——他可以。
没问题。
不就半小时吗……小时吗……吗……出租车拐进一条漆黑的隧道,也就是在这时,池意‘砰’的一声靠倒在了骆酒肩上。
睡得真香。
骆酒手臂拢在池意腰间,一方面怕他摔倒,另一方面昨晚没抱够。
“oga朋友啊?”
典型中年地中海司机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后排,而后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乐呵呵说,“来临水玩?”
池意睡梦中咕囔着在骆酒肩头蹭了蹭脑袋,双手无意识地抱住了一样触感紧实的环状物。
骆酒突然被他环住腰贴身黏上来,不由地眼神一凛。
oga温热柔软的身体,仿佛还在冒着甜香的热气。
骆酒呼吸又开始不自觉地加重了,他顿了几秒才开口:“嗯,周末闲,我们来临水旅游。”
司机师傅表示理解,还说小年轻情侣们最喜欢来他们这边拍照、度假了。
池意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快到基地了。
阳光很好,甚至透过车窗玻璃照射进来时,还意外得刺眼。
池意睡眼惺忪,向上抬去,就看到了他哥戴的那个黑色耳钉被阳光闪得耀眼。
骚气又张狂。
……但和他这个人也蛮像的。
骆酒并不是天天戴耳钉,池意这么看着,忽然想起了八月仲夏初到骆家、初见骆酒时,他戴的就是这枚耳钉。
心悸的感觉从这一秒开始便如野草一般疯狂生长了起来。
-回到基地后,宁荣、谢庭辞、陈曜他们几个正坐在红木门前的花坛边等着。
此时秋阳高照,光线打得红木门上的两个生锈的铁环突然生出了光彩,就连门两边的石狮子也栩栩如生起来。
他们几个上前分别围住了池意和骆酒,两个阵营有意边走边拉远了距离——“逃课秋游之后,池意在和骆酒的相处中总会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慌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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