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被她看得不自在,浑身的毛孔倒竖起来,缓过来后见少女还是不理人,她被晾得难堪:“喂!
琴姬,你整天冷冰冰的累不累?”
在她看来人生在世真笑假笑逢场作戏,谁还没几副面孔了?琴姬打小冷冰冰的拒人千里,好似离旁人近了会染上脏,她最看不惯她清高孤傲连敷衍都懒散的模样,倒显得她们多爱慕虚荣市侩上不得台面。
她喋喋不休没完,琴姬有气无力地轻叹,正是怕活得太累她才懒得应付那些虚情假意。
识趣的看她脸色就不会跑来自讨没趣,借着这冷清性子无声劝退不少人。
她是琴师,又不是青楼卖笑的。
恩人说过,女孩子发自心底的笑最好看。
“你嘴被缝住了?说话啊!”
墨棋性子躁,她不堪其扰,樱唇微启:“你不是心慕崔九郎么,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你操心我的事做甚?”
“谁、谁心慕崔九郎了!”
被道破隐秘的情思,墨棋心慌地差点跳起来。
“哦。”
琴姬懒散地应了声。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好啊,你嫌我多管闲事,嫌我嘴碎,嫌我扰你清静了?”
琴姬听着刚要点头,想到墨棋的暴脾气,勉强忍下。
她忍住了,但那再赞同不过的意思墨棋看得清楚明白,气冲冲的,又不敢真得罪了她,省得再被她把心底秘事翻个底朝天。
琴姬不说,挽画、莲殊还不知道一心想嫁入世家的墨棋暗慕爱喝花酒吊儿郎当的崔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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