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其实有打算,只是不知苏罂韶能否接受,不过到了如今地步,她不得不试着提议:“锦雀栊我已彻底脱手,锦鼠囊......我想、想交到二哥手上。”
“你说什么?”
苏罂韶直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以前战青屿需要锦鼠囊,是为着她自己,亦是为了保住镇国公府,战家四子中,大哥稳重却容易一根筋、三哥四哥历练还不够,唯二哥最透彻灵变,锦鼠囊交到他手上,是不二选择。”
苏罂韶听她像局外人般说着这些话,既不解又觉胸口发闷:“什么叫着战青屿为她自己?你不就是战青屿?还有,锦鼠囊你交由战二哥,那我呢?”
人非草木,苏罂韶对于战青屿的情意,她怎能看不出来呢?独剩她一人时,她甚至想过,若战青屿没死,能瞧见苏罂韶对她的情意,两人不失为良配。
苏罂韶的焦灼越发可见。
青屿鼓起勇气,直视他道:“罂韶,我不是战青屿。”
☆、雨过天晴
出了镇国公府,左丘檀不想再坐马车,顾诀便陪着她在无人的街道上走一走。
“我想不到,战五会淡出朝堂;也想不到,昔日声名远播的镇国公府也有要敛起羽翼、小心度日以求满门平安的一日。”
左丘檀喟叹,“放眼咱们金螭,真正靠得住的将门,五个手指头还未全用上,我实在不懂咱们这位皇上的用意。”
“一代江山有一代能人,武将要不被派上用场才算是天下大幸。”
顾诀淡淡笑道,“军权旁落历来都是君主大忌,顾叡若非实在无奈,不会冒险把虎符交到镇国公手中。”
说起军队,左丘檀再度想起破釜,“你还未同我说明破釜是何来头,是祥亲王当年那支秘军么?”
“是父亲所留那支秘军,他病逝前,将其调度至我母妃暗处,护她安危。
后来本王逐渐长大,母妃逐渐又把这支秘军交到本王手上。”
顾诀牵着她的手,放缓了脚步,“这支秘军是皇兄都不知道的力量,本王进宫前叮咛他们,若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贸然出现。”
所以,若不是左丘檀被太子府私军刺伤,有性命之虞,安靖王府再乱糟糟,破釜也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左丘檀听得此言,手心忽地沁出了些细汗:“那今日之事皇上若知道了,咱们是不是无法安宁了?”
“不用这般紧张,”
顾诀拿过左丘檀别在腰间的丝帕,为她拭去手心里的密汗:“闯进咱府里的太子府私军都已被灭口,且此次出动的破釜不过十来个人,普通人无法追其行踪,不会招人怀疑的。”
“有个问题我想不大明白。”
“你问。”
“大婚之夜,你讲起你与皇上情义非凡,虎符你也可交到他手中,为什么还要留这样一支秘军在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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