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屿这两三日被告知不得出山洞,郁闷得紧。
闻良人没有告诉她,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方才一声厉鸟尖叫,她认出是号鸟。
“是永安回来了,我去接他。”
闻良人说完这话便匆匆走了。
青屿这才反应过来,永安已下山了好几日。
果然不是自己的人啊......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来不及问,闻良人已经离去了。
星月熬好药汤,端到桂田面前,朝风永安求助:“糙汉子我不碰,你给他灌下去。”
那药汤苦味刺鼻,桂田闻着就想作呕。
软筋弱骨丸逐渐也在解效,桂田正憋着力想挣开这绳索,听得星月所言,即刻抢口道:“不麻烦这位小哥,我自己来、自己来。”
风永安接过药汤,轻蔑哼气:“想让我们解开你的绳索,好叫你有机会逃跑?”
药汤还有些烫手,风永安未免夜长梦多,愣是按着桂田给灌下去了,桂田被烫了嘴,嗷嗷大叫,嘴里问候风永安祖宗十八代。
正在床上躺尸的青屿隐约听得有人在爆粗口,不由坐了起来,微微蹙眉:声音听着鲁犷,别说天韵和闻良人,也不似永安的,莫非山里来了别人?
她旋身下床,想踏出洞里去一探究竟,没想到闻良人快她一步回来,又将她堵了回去。
“刚刚有人骂街你听到没有?”
她扯着他宽大的袖口问道。
闻良人听不大懂,反问:“骂街?”
“呃......就是骂人。”
她太急了,以致于嘴瓢。
闻良人继续请教:“骂人就是骂人,怎么说是骂街呢?这个词闻某没听过,有些好奇,不如郡主给我讲讲?”
青屿看出他在转移话题,也没捅开,解释道:“骂街就是在大街上骂人,大街上骂人你总见过吧?发狠得厉害,不是最不雅的词汇不出口伤人,总而言之,骂街就是狠狠的骂人,所以你刚刚听到没有?”
她话尾一弯,又转了回来。
闻良人不假思索:“没有。”
青屿不信,追问道:“你不是去接永安吗?永安呢?这些天都不见他,他只去了我府上报信么?”
闻良人拉她到凳子上坐下,眼中安柔流盼:“阁中有紧急事务,我不便下山,也着永安去办了。
现下办好了,他回来覆命。
我怕师傅那边需要帮忙,就让他暂时留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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