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罗泣,他从来就没喜欢过班会。
“这周末就是联欢会了,我们班出一个节目吧。”
李飞刀的句式看起来是在询问意见,但实际上不是,“谁想参加?”
联欢会的节目和运动会的啦啦队比赛是同一个道理的,不强制,参加了大概算是锦上添花。
不过,联欢会要表演的话,是要上台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有趣,有勇气站在平地上向上千人表演,但当站的位置高了,连向台下一人表演的勇气也没了。
那些在运动会时一个蹦得比一个高的同学,现在他们的头一个垂得比一个低。
“这样吧,我听徐老师说罗泣你会很多乐器,你随便上台表演一个吧。”
李飞刀直接点名。
罗泣想,敢情自己一早就被盯上了,真不知道如果有人自荐,她打算怎么办。
“她周一上课的时候就问过了,就是知道没人会参加。”
万岁看穿了罗泣的想法。
罗泣偏头看了万岁一眼。
“我拒绝。”
他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但不会让人感觉他是在吼人。
不过是不是在吼人不重要,因为他拒绝了李飞刀。
“为什么不参加?”
李飞刀追问。
“为什么要参加?”
罗泣反问。
“机会难得,你可以在全校面前表演。
不表演,你学这些乐器做什么?”
李飞刀说。
“一、我没有这种表演欲;二、我学乐器因为我喜欢,不是为了表演。”
罗泣平淡地说。
“学了不拿出来,不浪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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