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竟也有闲心为这幅字可惜,觉得与其烧掉,还不如挂她那小破屋里当个摆设。
禹王伸展了双臂松了下筋骨,拿过身旁下人递来的温茶饮过一口后,冷不丁问她:“哪个字不认得?”
时文修刹那回了神。
几乎是问话声刚落,她就精神一震的翻开了心经,麻利找到有生僻字的那页,将【罣】还有【耨】指给他看。
还微抬着脸看向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禹王喝茶的动作一顿,避开她那双清亮的眸子,目光扫向她指尖指向的那字。
“《说文解字》里没有?”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顿让她觉得压力罩顶,好似回到了中学时期,每每考完试后,接受来自语文老师的灵魂拷问般。
“《说文解字》我回去有看的……”
她的声儿不自觉的小了点,咽咽嗓儿:“只是暂且还没看到这两字。
那个,主子爷,我保证,日后会加倍努力学习,争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禹王抬起茶碗将里面剩余茶汤饮尽。
“罣同挂,可译词无牵无罣。
耨,多指农具。”
她在心里迅速默念两遍字音,终于得以记下后,轻松之余抿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谢谢主子爷。”
禹王放下茶碗,重新拿起笔搁上的笔,饱蘸浓墨后,提笔落上案上铺就的一整张洁白宣纸上。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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