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帜只手转自己右手大拇指上的一只碧玺绿扳指,侧身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看朱弦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
待朱弦发泄完毕,他才重新坐直身体,一副很郑重的样子开了口:
“芃芃,你父亲是王爷,在龙城,是他说了算。
现如今他为何不回家,为何早出晚归,为何不管西路军,你不去问你父亲,反倒责骂我这个奴才……”
“……”
朱弦被高帜的话堵得一噎,因为激愤微微前倾的身子缩了回去。
她眉头轻蹙,重新调整了一下思路,才对高帜微微一躬身: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我说过的话,这些问题,今晚我亲自询问父亲便好。
只不过,有一件事咱们得提前说清楚了……”
朱弦顿了顿,一脸严肃道:
“西路军的问题,干系重大,往后西路军的路应该怎么走,尚需陛下决断,我们都是做臣子的,切莫越俎代庖。”
朱弦突然变得严肃,高帜反倒觉得有趣,他轻笑一声,点点头:“这些,就不劳芃芃操心了,你身体不好,应该仔细将养才是。
芃芃是好孩子,随时随地不忘维护祁王府的尊严和利益。”
眼见高帜又开始阴阳怪气,朱弦不悦,抿抿嘴角,不再说话。
突然,高帜话锋一转:“芃芃不应该对我高某人如此敌视,咱家奉陛下之命,前来龙城协助王爷查案,王爷、我和你,其实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如果芃芃能好好与咱家说话,咱家也不是不可以回答你刚才提出的那些疑问。”
朱弦抬头,看向高帜。
“赵麾,不见了。”
高帜一字一顿地说。
朱弦睁大了眼睛。
“可……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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