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志哪不知道她敷衍的态度,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到底想着要靠这两母女吃饭,没说丈母娘什么坏话,只把没吃完的玉米饼子往旁边的小木桌上一丢,就着油腻腻的手,摸上徐燕那对鼓鼓的胸脯,在她耳边馋笑说:“好两天没碰过你了,可想死我了,你这地方好像又大了一圈,啧啧,让我好好摸摸……”
“我怀着孕,你消停点!”
徐燕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拿眼瞪他,“我娘说了,头三个月胎不稳,得等到四个月以后小动静的做。
你这时候乱搞,要把孩子弄掉了怎么办?”
说着,就端起碗,扭身出去了。
“切,整天上山干农活儿孩子都没掉,做下那事儿就掉了?哄谁呢!”
许柏志拿指甲剔着牙齿,对着徐燕离去的背影暗自啐了一口,“装贞节烈女给谁看呢?不给我碰,我就找不着地儿泻火去了?哼哼,太小瞧我了!”
说完就从他住的那屋窗户里翻墙出去,往村尾田家的方向不晃荡去了。
于此同时,知青点人仰马翻,哀嚎一片。
这些新来的知青,下乡不过两个月,一直仗势着057这些都是历来的规矩,同一批的知青跟同一批的人相熟,一个人做饭吃实在太麻烦,就每顿拿出各自的粮食出来凑在一起煮。
新知青们也是如此,不过他们都从城里来,平时在家里连煤球火炉都不会用,更别说用柴禾烧火煮饭了。
好在周富强在他们最开始来的时候,手把手教了他们如何生活煮饭,又特意让他们饿了两天肚子。
他们实在饿得受不住,鼓捣了老半天,险些把知青点给烧了,总算煮了一顿半生不熟的伙食出来吃。
从那以后,甭管愿不愿意,干活儿累不累,新知青们都得轮流做饭。
今天轮到一个叫朱玲的十七岁女知青做饭,本来秋收就累,他们这批知青下乡近两个月也没做过啥重活儿,这通麦收下来,骨头像散架了一样,走路都打哆嗦,哪还有那个力气起来做饭。
可不做又不行,他们这批知青是说好了的,一人做一天,要是不做饭,甭管她是不是女生,其他人能把她拆来吃了!
今天轮到她,也是她倒霉。
朱玲费力的从通铺上爬起来,忍住全身的酸痛,有气无力的朝知青点厨房里走,里面有三个土灶,是社员们当初修建知青点的时候帮忙修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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