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风煊不开口,是因为他一看到她一进来,一句“听说你给自己找了三位如意郎君啊”
就到了嘴边,险险出口之际把自己惊着了。
——听上去过于阴阳怪气,过于像……吃醋。
真把这种话说出口,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现在问题来了,他把她叫过来,确确实实是想问这事的,若不问这个,该问什么?
大帐内静得落针可闻,空气都变得紧张,两个人的喉咙都有点发紧。
谢陟厘比风煊更撑不住,这一个来月她是日日都担心被逮回那间小帐篷。
有时候做梦都是背医书,背到醒来一看自己在医护营才长出一口气,觉得醒来真好。
她真的再也不想回来了呜呜呜。
“大、大将军,”
谢陟厘壮着胆子道,“我、我有话想跟您说。”
风煊立即道:“你说。”
谢陟厘从这两个字里好像听出了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但也无暇多想,一鼓作气道:“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想学医。
我脑子挺笨的,学不来,就算回来也只是浪费您的时间,您这么忙,就别在我身上费心了吧?”
头顶没有声音,谢陟厘脖子发僵,也不敢抬头,只有硬起头皮,一鼓作气把想说的说完,“我觉得……您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另外选一个好料子栽培。
曹大夫原先就是开医馆的,听说有好几个徒弟,您要不要叫他们来试试看?”
她说到这里顿住,因为听到了衣履之声,风煊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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