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什么说不得的,”
吕迟浑不在意,挪了挪屁股扶着腰从床上下来,“这话在晋国是最说得的,如今你还叫他殿下,让别人听了去一会儿把你也当成反贼呢。”
他半真半假的调笑,让明柳有些气呼呼又不敢说,只好在心里头一顿腹诽。
这会儿倒说那老东西是反贼了,昨天与人在房里厮混的时候怎么哄她们说是抓耗子?如同这会儿满脸喜滋滋,偏嘴上还不老实,总这般口不对心。
吕迟起身看看天色,才将将擦出一点儿亮的时候,他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想喝粥,不知这会儿厨房有没有?”
“不过是粥,想必是一定有的。
,”
明柳快步走到外间将门打开,与屋外守着的小丫头知会一声,后者便快步往厨房那边去了。
厨房里为了侍候这小祖宗也是等了一整个晚上,是以将东西送进屋里时,吕迟也不过才将外衣穿好正给侍候着洗漱。
“今天起总要在家里歇两天吧?”
明柳轻轻揉着吕迟的腰,意有所指。
给弄成了这样,还能上哪儿去?明兰站在一边打哈欠,听不太懂这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明柳说的是薛爷以及说书人那一类在外头让吕迟不高兴的。
吕迟想想外头总也就这么点东西,且宁康镇也比不上京城,再者说,他如今会了相好的,满心满意都是甜蜜,自是要高高兴兴的在家里等着才是。
另外从褚瑜那里知道自己身边还跟了暗卫,吕迟也烦的要翻白眼,干脆就以年节将至的借口一气在家里窝了数日。
这数日后,谁也没有想到会从京城传回来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皇帝降了旨意,将吕芙一顿褒美,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后便赐婚吕芙作二皇子的正妻,吉日都挑好了,快马到达京城时,天已经黑透了,夜市兴起,街上反倒要比白天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潮不休。
等马车停在了二皇子的封府门口,人声这才渐行渐远去。
门房处的小厮见着这陌生的马车停下,连忙迎上去一探究竟,起初带着些傲慢,等看清了人立刻就认了出来。
“这会儿殿下在不在府中?”
吕迟推开车门就问,将那小厮弄得怔住。
他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着吕迟。
换上别人,这般莽撞的过来多半讨不到好果子吃。
可见是吕迟,那小厮也是懂得他不一样的,立刻收敛了神色,客客气气道,“吕公子请等一等,殿下掐着点儿该是要从宫里回来了,您不妨先下马车?”
吕迟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通体透黑,只一两颗明星点缀在其中,耀出光芒来。
“不必了,匆忙而来是我失礼,烦请将我来过的事情告诉殿下,他什么时候有空也请差个人来南城胡同告诉我,我到时候再来。”
那婚约满打满算也是明年的事情,吕迟虽然急却也晓得那火没有烧到眉毛。
他说什么那小厮自然都是应得,后目送着吕迟重新钻回马车里,一路行远了。
小厮立刻折返回去,同另外的人说了,将这事情记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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