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了一声:“神经病。”
就要关门。
褚茗眼疾手快,抬起伤脚就送到了门缝里,双手扒拉着门,无辜地看着他:“哥哥,我好饿,我们去吃早餐吧?我脚肿了一个人走不动的。”
声音是故意的柔软。
程航愣了一瞬,完全忘记该要有什么动作,耳根渐渐发红,在这个空旷的廊道里,在灯黑下去的一瞬,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样强劲,如擂鼓一般。
这一片老旧的建筑区内倒是有几家早点店,不过卫生问题堪忧,平时早上程航能自己将就一下,但褚茗不行,他不能带她吃这样的东西。
褚茗脚不行,理所当然地拽着程航衣摆,借着他的力。
程航觉得有些别扭,她的手又白又瘦,紧紧攥着他衣服,让他的T桖衣料绷紧,感觉有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
“我们不在这里吃吗?”
褚茗看着路边一家门脸不大,却有人在排长队的包子铺,停下了脚步。
程航微微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
“好吧。”
可能是哥哥不大喜欢这一家。
褚茗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有在外面吃过早餐,阿姨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所以无论她什么时候起床,都有早餐等着她。
这是褚茗的第一次。
她很期待。
尤其是和哥哥一起,做什么都好期待。
直到他们路过第三家早餐店,褚茗的脚隐隐作痛,她试探性问:“我们还不在这家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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