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早产的事,时怀亦理亏,只好放弃了劝说,继续温声安抚妻子。
而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时濛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傅宣燎还没来,是故意不来,还是忘了?
时濛决定去找他。
换了衣服匆忙下楼,走到一半想起忘了东西,回房间蹲在床头翻找时,瞥见一只吃了一半的火龙果。
刚才餐桌上也有火龙果,但是没人碰,像是摆在那里做样子。
时濛并不喜欢吃这种长相奇怪又不是很甜的水果,想着昨晚杨幼兰把它递给自己的样子,到底没有把它丢掉,而是用纸袋包好,揣进口袋一起带走。
他先去了傅宣燎的住处。
傅家房产不多,常住的只有城南一套位于某高档小区内的大平层。
小区安保严密不容易进,时濛找到理由,果断地按下编号001的号码,听着绵长嘟声的过程如同等待审判,心跳都快了起来。
结果接电话的不是傅宣燎。
“喂,谁啊?”
有点耳熟的男声,时濛依稀记得是傅宣燎的朋友,姓高,家里做酒店生意。
“我是时濛。”
虽然一万个不情愿,时濛还是自报家门,接着问,“傅宣燎在吗?”
便听那头卧槽了一声,接着陷入安静,看样子麦克风被手捂住了。
过了约莫半分钟,环境噪音带着另一道声线敲打在耳膜上:“什么事?”
傅宣燎的声音很好听,低而不沉,浑而不厚,不耐烦都透着股慵懒的随性。
时濛耳朵有点热,将手机换了一边拿,也让对方等了二十来秒,才开口:“昨天是星期六。”
“是啊。”
“你没来找我。”
“干吗?”
傅宣燎笑了一声,“要扣工资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