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信笺的干扰下,她误以为是罪魁祸首找上门来了,“是你吧,恶心的强奸犯,你终于找上门来了吗?”
她从地上爬起,做好了一打开门就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准备。
“咔哒”
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裴歌面露担忧,一双剑眉皱起,不等门完全打开便走了进去,谁曾想牧宵一把扑了上来揪着他的衣领:“是你,就是你,你凭什么审判谢媛?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审判别人,谁来审判你!”
裴歌握着她力道大得惊人的手,安抚道:“牧宵!
你看着我,我是裴歌,别这样!”
黑暗中,牧宵眼里充满了愤恨,“你不是在监视我吗?你为什么要选我,我到底哪点吸引你了,你说啊,是我的眼睛?那我戳瞎我自己好了,你喜欢我的头发,那我就剪掉好不好?还是只要我活着,你就不肯放过我?!”
“牧宵!”
裴歌低吼一声,将牧宵揽在怀里,“你听着,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你醒过来,你看着我,我是裴歌。”
牧宵没有理会对方说了什么,她把手搭上了一旁的柜台,摸索到了上面的剪刀,然后她狠狠地朝对方手臂上咬了一口,裴歌吃痛,一个不察松开了她。
牧宵得了空隙,扬起剪刀就往自己心口戳!
裴歌虽然及时握住了她的手,但也只是让位置偏离了一些,剪子刺进了肩膀,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牧宵!”
裴歌伸手想要摁住伤口,但血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牧宵经这么一闹,也从纷乱的幻象中清醒,她好像把裴歌当成自己的假想敌了,还误伤了自己,“裴……裴歌?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裴歌蹲在地上,感受到手里血液的温热,他看着自己的手,忽然开始起身后退,他一面退,一面惊恐地囔囔自语:“血,是血……”
而后,他看了一眼撑坐在地上的牧宵,眼中似乎有许多万不得已,他轻声说:“对不起……”
说完,转身离开了。
牧宵不明白裴歌为什么会突然要走,但身上的伤口让她不得不去打电话找人帮忙,她不记得自己是从房间里出来的,因此一直在原地摸索着。
大门敞开着,牧宵甚至能感受到楼道里有些阴冷的风,找寻无果后,她打算自己出门去医院。
然而这时,门口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牧宵抬头,但不是裴歌,是一个她十分陌生却倍感熟悉的人。
男人穿了一件宽松的白t,骨架虽大,但有些瘦弱,但这并不影响他温和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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