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命戍边,将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条,不亚于守边的大氏族。
身为国君和父亲,西原侯也该有所表示。
此外,他之前猎得犀牛入贡中都,人王赏下美玉,也是给西原侯大长脸面。
出于对儿子的奖励,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
还有,作为戍边的嫡公子,就封一年,至今未收到俸禄,这很说不过去。
他能赚钱不假,但该给的必须给,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他要建设封地,建设新军,还要清扫狄戎,一桩桩算下来,西原侯都应该给钱。
别说是国君,就算是氏族家主,对在外闯荡的孩子也不会吝啬。
不说天天给钱,隔三差五贴补一下总不能少。
郅玄每说一个理由,西原侯的脸就黑上一分。
等他十个手指头数完,丝毫不停顿,又开始从头车轱辘,半点不给西原侯组织语言的机会。
更加过分的是,部分主旨换个说法,又是一个要钱的理由,双份!
半个多时辰过去,郅玄仍在滔滔不绝。
西原侯眼前发黑,脸色更黑。
他双手紧握,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冲动,绝不能冲动。
如果不这么做,难保他不会怒气上涌,当场灭掉对面的儿子。
见西原侯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呼吸变得急促,郅玄总算暂停片刻。
他今天的目的是要钱,不是把渣爹气到咽气。
虽然后者的可能性实在很小,也要防患于未然。
就目前而言,仍需渣爹坐在国君的位置上,和大氏族们斗智斗勇。
自己还需要时间发育和培养实力。
等到可以掀桌的那一天,渣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别说他不孝顺,任谁遇到这样一个渣爹都孝顺不起来。
见郅玄停下,西原侯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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