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郅玄提出的要求,虽然有狮子大开口之嫌,但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这场婚盟将带来的好处,他提出的大部分要求算不上过分。
当初西原侯娶梁夫人,举世瞩目。
婚礼之盛大,不亚于北安侯娶大幽氏。
西原国的聘礼和东梁国的嫁妆加起来,抵得上一个小诸侯国的国库。
聘礼不提,梁夫人带来的嫁妆,绝大多数都留给郅玄,加上四名媵妾留下的体己,郅玄非但不穷,反而相当有钱。
可面对哭穷的儿子,西原侯一个字都不能提。
别说他是大国君主,就是寻常的庶人家中,也没有丈夫惦记妻子嫁妆的道理。
事情一旦传出去,没人会指责郅玄,反而会让他名声扫地。
事关两国联姻,都是镇守一方的大诸侯,半点轻忽不得。
如果婚礼不够盛大,实在是有失体面。
算准这一点,郅玄狮子大开口毫无负担。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西原侯不乐意可以提,只是他再不乐意,该给的必须要给。
不然北安国大张旗鼓,西原国黯然失色,氏族国人都将不满,国家损失颜面更是得不偿失。
“父亲以为如何?”
郅玄开口道。
西原侯脸色难看,有心不点头,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无奈,只能接受郅玄提出的要求。
他这里卡住,氏族那边必然叫嚷。
索性全都答应,看朝堂上如何说。
稍微运作一下,他要从私库出钱不假,真正的大头可以落在国库。
若是拿出太多,氏族会如何想,又会如何做?
不等西原侯得意,郅玄再次开口:“父亲,儿所请,多关乎父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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